大家都知道冥想靜心很好。可是它好難!是的,尤其剛開始的過程,真的都處在「鬼打架」、「撞牆期」,一點都靜不下來。而且愈想靜,愈難靜。這時候就需要有經驗的人幫忙帶路,看能不能少走點冤枉路。
年後參加一個工作坊。其中,老師帶大家做冥想。是「觀呼吸冥想」。這個年輕老師很有趣,他很老實的說,他自己很少做冥想,也只有帶別人時才會做觀呼吸冥想...結果,那天,他放牛吃草地讓大家「觀」了約45分鐘呼吸!
我一聽是這個冥想,心裡暗自叫苦。因為,這是個大家最常做的,但又最難的冥想之一。另一個更難的冥想,叫做「放空」-什麼都不想。
其實,經常打坐靜心的人,一定做過這兩個冥想,也知道他們應該是世上最難的2個冥想。我不明白為什麼冥想有幾千幾萬個,有太多太多比這兩個簡單多多,不會讓人那麼挫折的練習,為什麼很多老師一上手就要帶初學者做這兩個冥想。
是的,「觀呼吸」和「放空」是最基本的練習。但就像是蹲馬步,也是最基本功,它的好處多多,當然要練。可是,如果第一堂課,讓大家練蹲馬步50分鐘,第2堂課,也練馬步50分鐘,一直到一年過去,馬步固然有進步,但是,會有多少人留下來呢?老師會說,離開的人,就不適合練習我的功法。是的,這些人或許不適合現在練習50分鐘的馬步,但,有沒有其他適合練習的可幫助他們呢?
就像很多人一想到瑜珈,就想到劈腿、倒立和把腳架在脖子上。好像沒有做到以上三式,就不是好瑜珈人!?非也,劈腿倒立只是幾千個動作之二,不是所有!但這些照片和動作,嚇退了多少人?
再回來談「觀呼吸」。是的,它像馬步一樣,是基本功,每個人都要練。但是,對初學者 來說,心靜不下來;還有,呼吸很短淺,根本不容易持續集中在呼吸上。因此,我的經驗是,如果要讓初學者練習觀呼吸,時間不要太長,5分鐘或7、8分鐘就可以回來。換別的練習。
另一個放空的冥想,是更難、更容易引起誤會的練習。事實上,人每個當下都會產生無數個念頭,有的念頭會顯化成文字、感受或影像在我們的腦海裡,有很多根本不會顯像,但確實存在的。也就是說,不管是不是靜心打禪,人都有非常多的雜念。初學者要他們坐著,什麼都不想,經驗是,他們不去想,是想法自己出來。初學者無法面對一個個或一波波迸出來的念頭,被驚到、被惱到「老師說要放空,怎麼會愈來愈多雜念?」經過一段時間的掙扎後,他放棄了。而且以後再也不靜心、打坐。因為不可能、太難了。
另一個放空的冥想,是更難、更容易引起誤會的練習。事實上,人每個當下都會產生無數個念頭,有的念頭會顯化成文字、感受或影像在我們的腦海裡,有很多根本不會顯像,但確實存在的。也就是說,不管是不是靜心打禪,人都有非常多的雜念。初學者要他們坐著,什麼都不想,經驗是,他們不去想,是想法自己出來。初學者無法面對一個個或一波波迸出來的念頭,被驚到、被惱到「老師說要放空,怎麼會愈來愈多雜念?」經過一段時間的掙扎後,他放棄了。而且以後再也不靜心、打坐。因為不可能、太難了。
所以,身為一個冥想老師,就應該了解這些必經之路,要有次第地讓人入門,而不是讓他們再也不試靜心了。
也因此,梵唱、呼吸練習、觀想式冥想、催眠式冥想....有太多太多的練習可以做,先處理肉身和大腦裡很頑強的、鐵齒的或很 理性的那些部份,等到時間差不多時,再進一步練習比較進階的冥想。
觀呼吸對初學者很難,對冥想層次很高的人來說,是個限制。到了高層的冥想時,呼吸很淺、很淡,常是在所謂「龜息」或「胎息」狀態。也就是沒有特意閉氣、止息自然產生的懸息狀態。到了這個地步,若還是把意念鎖在呼吸上,反而會影響進入「合一狀態」。因為合一態是個三摩地的狀態。你不是只有呼吸、你是所有的一切。因此,那時只做觀呼吸,就只是「在」吸呼,而不「是」呼吸。
冥想,就像是呼吸練習一樣,其實是很不容易的。要照書上說的教,很簡單,但真要人學到個中三味,沒那麼容易。一定要自己不斷練習,而且明白每個冥想、呼吸的長處、極限,哪些人適用哪些練習,尤其,能夠幫助初學者在入門時有個好的基礎。
若有興趣試試簡單進入冥想的人,歡迎3/25週六上午10-12點在西門捷運站旁的「西本願寺」活動。我們先練1.5小時的瑜珈動作和呼吸法,身體淨化、能量流動到一定地步後,臨門一腳,看看那天的冥想,是否可以更上層樓。也歡迎冥想高手賜教。意者請私訊Monica